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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今瑶愣住，好久才问，“你是在怪我？”
贺子仪摇头，“我没有怪你，妈妈是成年人，你没有指使她买凶杀人，也不用为她的行为负责。”
“可她是为了我。”
贺今瑶的压力极大，好几天没有睡好，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。
贺子仪还是摇头，“那也与你无关。”
贺今瑶突然就抱住他，声音哽咽，“哥，我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，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结果。”
贺子仪心酸，拍拍她的肩膀，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
*
后半夜，吴丙接到贺子仪的电话。
他把尊严都放到一边，低声地问，“我求你，放过我妈妈，行吗？”
吴丙听得愣了，拿着手机默声不语。
时间滴嗒滴嗒地过去，听筒里，有她为之心动的男人的呼吸声。
吴丙感觉到蓬勃的感情，涌到最高处的时候，她差点就要说出一个“好”字。
但从小接受的教育，关键时刻帮她踩住了刹车。
喉咙有点哑，她轻声说，“求我有用，还要警察干嘛？”
